“见过舅舅。”跟在母亲身后的少男少女都恭敬的起身行礼。
打发走了替自己身子擦拭干净的丰儿,王熙凤慵懒的斜卧在炕上,听凭着身旁男人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袭扰。
“陛下,当下臣也没有太好的办法,当务之急,仍然是安民稳心为上,如何做,工部和户部应当有一个方略才对。”齐永泰冷冷的道:“至于说日后如何来让京师城的管理更为合理稳妥,那都是后话,当下最要紧的是两件事情,一是赈济灾民,二是防止灾后大役,这等事务务求尽快拿出方略,并落实人员分派下去,一旦洪水消退,便要置办下去。”
或许就是这样不断的积累和变化,让这样的臣子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在朝堂中,让这种变化积少成多,从小变大,今日有了齐永泰,明日未必就不能有一个鲁永泰,后日未必不能来一个秦永泰,终归这朝堂还是要归自己掌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