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爷,我和琏二叔不能比啊,琏二叔好歹在外边儿跑过几年,有些历练,小侄却是没甚经历,能做啥?总不能像贾瑞那样去放贷吧?那也太辱没宁国府名声,而且小侄也不是那块料。”贾蓉苦着脸,“这不也是大爷和婶子提携侄儿,让侄儿能捡着这个机会历练一下,日后没准儿有其他机会,也请大爷能想着侄儿。”
但是江南和湖广表现出来的诡异局面又让他始终难以释怀,义忠亲王也不蠢,他手底下一样有大量为其出谋划策的幕僚,多有杰出之士,岂会不明白这里边道理?
柴恪却是摇头,“礼卿,什么叫痴心妄想?这都是为国效命,替君分忧,紫英也和我提到过,他说其实兵部、户部和工部相对于吏部、礼部和刑部乃至商部都更为专精一些更好,倒不是说尚书侍郎一定要是这方面的行家,但是最好不要经常调换,如果可以的话也尽可能从内部擢拔,这样可以让其有一定延续性和专务性,当然在这期间可以有一些外放历练的经历,这不矛盾,”